韶光贱

埋了。

乱谈


 

我久不在此说话,看起来仿佛是个已死的人。只是无话可说却又强硬找话,倒像是不矜。通俗点说,给我自个儿留点面子罢了。

 

 

我去年底写了两段关于当时生活的东西,是用铅笔写在行距极小的软纸上,头一句是“我的高中仿佛是在女校”。
在更早一些的时候,我并不认为五十个女孩子团在一起有何不妥,日本式的校园欺凌也仅仅是日本式的。大概我当时的错误认知是初中同学导致的,在我看来,她们几乎都温柔友善,任性也是如同撒娇般完全可被原谅的——或许只是惯着我也不一定。
因此在高中报到的第二日晚上,我被还不记得名字的女同学无故开骂时态度软弱,白眼翻得也不出彩。
在后来的一两个月,我大约了解到她的父母并未受高等教育,且家处关外——因此释然。我思考许久,没定性到底是哪一方面的歧视。
说回“女校”。分班理论上依照中考成绩,而我自本校初中部直升而来,分班时算是占了便宜,虽然不甚多。而近五十人中,只有一个男生。
他与我基本无交集。现下又转来了几位,才稍微有一点男女混校的样子。我

 

 

终于能够不要脸地重新写这样的东西,T中功不可没。
自本周始便云有高级人物来视察,今日果见男男女女匆匆而过,一人怀揣一上插有笔的笔记本,颇认真的模样。而昏昏然混过早自习与第一节课后,大约旷课一节的女同学说某号楼有人跳楼。
我与X同学起身去洗手间。X道:“啊?谁说的?”
我说是那位。
X:“不可能吧?”
我回去便又问。曰:“我男朋友告诉我的。”
那便是真的了。她的男朋友的确是在某号楼的。
其实她的话,我从来信一半,但是W同学也是这么说了。我比较相信W同学。
大家也不大在意了。我又听到谁说跳楼的是重点班的学生,应该是因为学习压力太大跳的。
我只是听着,仍旧在等确切的话。
幸而下午有了回应,否则到时拿出去说也说不清楚。大意是“谈朋友”(这是T中的专有名词)不成,女方一气之下自三楼跑到五楼,跳,下方先着地,未死(我中午确是听见救护车声,然而,中午?)。
当然是不让说的,我却也写了。食言了,昨天没写。

 


楼下便利店的维他涨到四块了,妈×的。
密斯金钗的本名算是端庄,给我这么一打码就显得恶俗不堪。可她这样好,会在我交上去的逻辑和语言都狗屁不通的报告上打红圈并写上颇长的批语,就凭这一点,我就能够长久地喜欢她。
(然而我最近交上去的更为糟糕,她实在写不下手了。)
她说:“人如果开始回忆过去,那如今的处境一定不甚好。”
大意如此,实在记不清楚。她另说过更多话,那些留与我的印象便更浅。

 

 

至此,再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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